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,叹了口气说:“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”
……
她蹲下去,拿起一串茶花,老奶奶笑眯眯的替她带上,她把手举起来看了看,跟戴首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。
刚刚出道的新人没有太多经验,很容易就被娱记的问题套住,而娱记也最喜欢从新人身上套料。
但照洛小夕的性子,他再犹豫下去,他身边又会多出一大堆异性“好朋友”来。以前看见洛小夕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他总是别开视线就走,现在他才知道,他不是厌恶,是嫉妒。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洛小夕进入酒吧,里面或熟悉或陌生的年轻男女立即欢呼起来,彩带喷到她的头顶,落得她满头都是。
“不行了。”江少恺揉着发晕的脑门,“简安,我们出去透透气?”
他竟然前所未有的着急知道: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洛小夕来者不拒的后果是:喝醉了。
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“我妈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事?”陆薄言问。
许久没有露面的张玫出现在这里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